郭敬波
宁波外事学校有这样一些让教师们引以为豪的“人性化制度”:除去国家法定节假日、双休日,允许每位教师在不影响正常上课的情况下,每月有一天带薪的“疲劳假”,每周有一天上午可晚到1个半小时,下班可早走1个半小时,以便处理家务(10月22日《现代金报》)。
许多人都遇到过这样的尴尬,向领导请一会儿假,领导问什么事?无法说出口,只得编一些头痛发热的病来糊弄,其实只是家里的马桶坏了,今天不修一家人内急就无法解决。还有些一线服务人员和执法人员,受了当事人的气,工作难以进入状态,还是要硬着头皮熬到下班……
法定节假日制度是国家政治、经济、文化制度的重要反映,如何来定涉及广大民众的根本利益,所以更应当由人民来定。而之前的“全国假日办”为调节国民的休假方案而费心劳神,民众却不领情称之为“最脑残的机构”,正是因为没有顾及民众自由出行、多元休闲的休假权利。
假期被“法定”的同时,大家集中扎堆休假也给社会管理带来一系列问题。“黄金周”乱成了一锅“黄金粥”,多数人“被堵在家里”笑看他人“被堵在路上”,而假期后连续七天上班让人大呼“坑爹”。在一片吵嚷声中,“全国假日办”也寿终正寝被撤销了。
假期“法定”也让假期难以“雪中送炭”,无事的时候放假在家中发呆,有事的时候却抽不出时间。虽然还有“带薪休假”、“探亲假”等自主性稍强的假期,但许多单位都规定要“一次性”休完,不能拆分来休,使其“自主性”大打折扣。
法定假期如何设计,确实众口难调,但是让休假更加多元化,则是公众共同的呼声。是否增加休假天数属于法律问题,非“假日办”或者替代机构所能做得了主,但是如何让一些假期更加自主,则是制度问题或者管理问题。宁波外事学校的“疲劳假”,无疑是一种有益的尝试。
当前除了法定的假节日之外,似乎只有事假、病假、婚假等。让假期多点“名堂”,让假期更加“自主”,让假期“按需分配”,才能让假期更加人性化。期待着有一天,我们可以大大方方地这样请假:“老板,今个心情不好,请天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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