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玛基金会理事长黄红斌被当地森林公安带走
作者:郭敬波
据报道,“最悲伤作文”的发现者、索玛慈善基金会负责人近日因涉嫌非法买卖国有飞播林地,并违法改变土地用途、违法建设被拘。
如此处理,虽在情理之外,也在意料之中。负责人被拘同时,索玛花爱心小学也被强拆了,有网友质疑,该小学已存续数年,去年不拆,前年不拆,却偏偏在“最悲伤作文”轰动网络之后被拆了,“不去解决志愿者反映的问题,却解决反映问题的志愿者”,真是匪夷所思。这不能不让人浮想,被拘的“原罪”并不在土地违法本身,而是因为给当地政府脸上抹了黑。
网络如同一个很大的“蝴蝶效应”场,你只是在这边扇动一下翅膀,那边不定激起什么样的风暴。与以往“因言获罪”的事例不同,“最悲伤作文”也并没有直言不讳地责备地方政府或者相关部门,对于地方政府来说最多只能算是“偶尔无心的伤害”而已。
政府完全可以用“一码归一码”来为自己辩解,但两个“一码”如此之接近,就难免让人猜度其中的“关联性”了。如果当事人涉嫌非法买卖国有飞播林地,当地政府为何不在其违法行为发生时即予以处理?在土地管理日趋严谨的今天,索玛慈善基金会不可能偷偷在一夜之间建起一座学校。
某些地方政府“声东击西”的作法已经很娴熟了,在这件事上抓不到你把柄,就在那件事上找你毛病,反正地方政府最不缺的就是“公权力”。但政府机构在行使公共权力的同时,理应自觉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,并能容忍人民群众的质疑与批评。如果认为谁发篇文章就是在与和谐作梗,谁说几句苦情牢骚话就是与政府作对,老虎屁股摸不得,那就与服务型政府的理念相去甚远了。
大凉山的儿童失学现象由来已久,但贫困地区儿童“能上学”绝对不仅仅是“有学上”那么简单的事儿,在如“红十字会”等社会救助团体因为某些事件而弄得一地鸡毛、公信力不在的情况下,通过网络发布引来社会上一些自发的捐助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如果把贫困视为“家丑不可外扬”,大拍胸脯“保证义务教育阶段的适龄儿童全部入学”,只是一种不负责任的空头承诺,这句承诺你可以写在报告中弄点“政绩”,但千万别把它树起来作为阻挡外界了解情况、予以援助的挡板。政府如此处理似乎并没有“把柄”留下,但确实不是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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